“好好好,现在说这些太急了,我不说了好吧,别打了。
和你说些正经事情。”
陆言被我打了几下服了软,不再说这些,而是严肃了表情问我是否知道陈容蕊这个人。
“陈容蕊?好像听过,不过没什么印象了。怎么了?”
“那些女子中有一个是苏沐阳的侍妾,我就伪装了进去,正好看到有人拦着苏青哭,我本也没在意,毕竟这种事也是常见,刚想走便听到那女子提到了你。”
“我?可我没什么印象啊。
而且苏沐阳不是已经被贬去放羊了吗?”
“已经被放出来了,如今韶华得事,苏贵妃虽然发懵,但按照旧例,母凭子贵,现如今苏家便又得势可,陛下有意抬举,朝堂之上也隐隐有以他为尊的现象。
虽说官位只是恢复未提拔,可其他人也不敢针对。”
“那这陈容蕊可说了什么?”
“她哭求苏青送她进宫,说她手里有软烟罗的织法,且她技艺娴熟,必定会比你交上去的那个布匹好,一定会得陛下赏识。”
“京中乱了,我便没让赵静敏回来,也只是将软烟罗拿回来卖了一些而已,这才拯救了一下因我入狱而惨淡的生意。
这个陈容蕊若是真有这织法且娴熟的话,对于生意确实是个影响。
可是也没那么重要吧。”
陆言坐在床下边的脚踏上仰头看着我,似是不满意我怎么变笨了般掐了掐我的脸。
“她在意的当然不是你的那个生意,她是想入了陛下的眼之后对付你。
那陈容蕊口口声声都是说你害了她哥哥,逼死了她母亲,要来找你报仇雪恨来。”
“她哥哥?母亲?陈容蕊?”
几个字眼在嘴边来回徘徊。我终于是有了点印象。
“陈荣轩他妹妹?”
“陈荣轩是谁?”
陆言听到陌生男子的姓名也急了,抓着我的手不松,好似我找别人被他抓了现行般委屈的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