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稳了。”
“驾。”
马儿吃痛,犹如离弦之箭,猛然冲飞向前,奔跑的速度几乎快飞起来,她又重重撞在他怀中。
不用想,按照这力道,还不用到陆府,某处肯定已经淤青了。
就算如此,为免掉下去摔死,她也只得紧紧抓住他拉扯缰绳的手臂,不敢乱动,也不敢吭声。
过了好一会,他夹住马腹的力道松了松,速度缓缓慢了下来。
等马儿速度完全停下,扯开披风一角,将她包裹在怀里。
“不会骑?瞎逞什么能?”
华清月僵直的背影好不容易才脱离他怀中。
别说她不会骑,就算她会骑,也经不住他这般狂奔啊。
下一刻,又听见他说,“受不住,怎么不喊我停下?我看你晚上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,怎么,白日就不会说了?”
华清月:“......。”
她屏住呼吸,下意识瞥向周边,见飞十他们隔得远听不到这些浑话才松了口气,委屈巴巴地又缩回陆焱怀里:“风太大,就算说了你估计也听不到,还不如保存体力。”
他这语气,好似她说了,他就会停一般。
要知道,这两个字她是说得多,可他哪次听进去过。
良久,他回了句:
“下次有什么只管给我说,该听的我会听。”
华清月将头埋得更深,完全不想理会这毫无意义的话。
陆焱见她没说话,怀里娇软喘息声久久未平,伸手将她圈紧了些:“最近朝中无事,我教你。”
不远处的飞九飞十:得了,乐于助人的后果,他们主子又得通宵处理公务了。
华清月内心一喜,事件完全偏离她的预想,结果却达成一致,也是意外的惊喜了。
于是,她继续问道:“真的吗?时候开始学。”
她说完,偏头又继续补充道:“我听平章说起,宴会上有捶丸的活动,那些女子骑在马上追逐捶丸,最是风光自由,心里便生了向往,是不是学会骑马我也能如她们一般在场地驰骋?”
“只是,不知我能不能学会,若是学会了,我也能早早加入她们,与京都贵女们打好关系,为子砚分忧。”
“为我分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