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陆焱满脸阴郁,偏头看向他们,“客栈既然找不到,就去挨家挨户搜。”
那女人,她就不信,还能凭空真消失了。
飞十领命,可人却没走,他们给从远处走来的章绪行礼。
章绪颔首,给陆焱说道:
“一个女人而已,既然她想走那便放她离开,你陆焱缺什么也不能缺女人不是。”
陆焱回头看了他一眼,眼神仿佛淬了冰,后方的飞九飞十吓得精神抖擞,本来还想再等章绪好好劝劝主子再去执行命令的。
结果被章绪这一句话给弄得不上不下,只得慌忙离开。
章绪强装镇定,可话说都说了,伸头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还不如说完,“我家夫人说,若是女人的心不在你这里,将人禁锢在身边也不过是多捡了块木头而已,何必...........”
“就算是木头,那也是我陆焱的木头,生生世世都得陪着我。”
陆焱说着,目光沉沉盯着面前的章绪,“除非她死,不,她就算是死,碑上也有我的署名,这辈子别想脱开我。”
章绪脸上讪讪地假笑差点绷不住,话锋一转,“你为何笃定华姑娘就在沧州?”
“不是笃定,是行军之人的直觉。”
陆焱沉闷阴寒的脸上,露出一抹嗤笑,“还有那桓谦舟若是不想背上抗旨不遵的罪名,他就必须从沧州去岭南。”
章绪身子不由抖了抖。
这笑容他不陌生,心中真希望他预料的是错的,这样回去也好给夫人交代。
不过,他陆焱所料哪里有过偏差啊。
现在唯一能补救的就是.........。
章绪后面又说了几句,不过都没得到回应。
他自觉没趣,下了城楼喊住正拿画像准备去找人的飞九,“喂,你拿着这张画像去城里找有几分相似的姑娘。”
飞九不可思议地看着章绪。
“你个闷葫芦,和你主子一样。”
飞九:“.......。”
“我算过日子,你家主子这几日毒发的时间快到了,找几个女人先备着,他再这样为了一个女人乱方寸下去,早晚得疯,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多尝几个女人转移下注意力,去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