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清月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,哪里还能回复。
可陆焱又怎么会允许他说出去的话没有回应。
又开始胡乱折腾,一遍一遍问她。
直到听到想要的答案才停止。
正当她觉得她快死在床上的时候,陆焱突然紧紧将她抱起身,“清月,你想不想那三个人好过一点?”
华清月听到关键字,眼眸中浮现一抹清明,“想。”
“那你立誓,此生唯有子砚一个男人,这辈子绝不再有离开我的念头。”
“只要你发誓,我便让人好好照顾他们,绝不怠慢,并且每日让人汇报他们的情况。”
华清月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,“我能拒绝?”
“你说呢。”
陆焱又把问题抛给她,可捏紧腰肢的手已经缓缓收拢,明显是不满意她说的话。
华清月又将眼睛闭上,抿唇不语。
“华清月。”陆焱喊着她的名字,说出的话不代表半丝温情,“你不说也没关系,反正有人为你的沉默受罪。”
华清月睁开眼睛,迎上他凉薄的目光。
好一会儿,她才开口:
“我发誓此生唯有子砚一个男人,这辈子绝不再有离开你的念头,否则我华清月愿意承担一切恶果。”她平静地复述着男人的话。
陆眼低眸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,这答案他并不意外,拿捏她的方式从来就不用深想,也不复杂,只是他明明要听的就是这句,可为何真听到了,心中因她离开的而沉郁并没有得到丝毫缓解。
反而愈发闷郁堵塞。
不多时,屋中又响起传出难耐的呜咽声,久未停歇。
第二日一早,床榻上只有她一人。
华清月忍住痛意坐起身,昨晚记忆闪过,她赶紧锤头将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摒出去,翻身找之前容娘子给的避子药。
枕头下被她翻了个遍,都没找到。
华清月想起陆焱昨晚的话,眉头紧紧蹙起,心中泛凉渐生。
又在屋子里找了半炷香的时间,都一无所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