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绝对是他做得出来的事情。
门口正端站着的飞十满脸严肃,不发一言站远了些。
飞九在一旁打趣,“有夫人在 ,你这差事是越来越少了,别到时候被扫地出门才好。”
话音刚落,腿上就被人用力一踢,“是啊,是少了,再这样下去我就该做你手上的差事了,有些人也不知道是被发配到飞羽军扫马棚,还是出京去养信鸽。”
飞九:“............。”
........
好半晌,华清月抵在他心口大口大口喘息,身子被箍得愈发难受,“难受吗?”
他第一次问起她的感觉,华清月心中染上意外,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。
这男人,何曾关心留意过她难受与否,只顾宣泄心中情绪。
从来没顾及过她的感受。
华清月来不及多想,摇了摇头,“现在可以走了吗?”
“不急。”
他将她下颌抬高,彼此眼神相交在一处,他问,“我想要,可以吗?”
华清月眼皮一跳,紧接着便是耐心全无,这男人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。
一而再再而三,心中不满,张嘴就要说。
“我知道答应过你,再陪我会,今晚让你住在别院,可以吗?”
他嗓音磁性沙哑得不像话,可也只是看着她,没想往日那般横冲直撞,一味宣泄。
今日反常得还要问她是否同意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再次开口,“清月,我知道你在计较什么,以后不会了。”
他心中怎么能不清楚,既然她念着桓谦舟是因为那些原因,那他便有办法将他彻底从清月心中驱散出去。
攻心为上。
华清月没回复。
“两晚。”
“陆焱,你何必........。”
“三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