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道!
侯夫人惊恐得直摇头,哭得有些崩溃。
手里没了手术刀,九月顺手就取下了头上的发簪。
双手抓着侯夫人的手让她握紧。
侯夫人手不住的往后缩。
九月厉声道:“握紧!”
侯夫人抖了一下,条件反射的就握住发簪。
簪子上繁复的花饰立刻戳破了她娇嫩的皮肤,血就这么顺着流了下来。
但她顾不上疼,因为九月好恐怖。
而九月根本就不在乎她疼不疼?
再疼能有她那十几年疼么?
说起来,这还是九月第一次戴这个头饰呢,可惜了了。
然后九月就这么笑着,握着侯夫人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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簪尖尖落到了老夫人的手腕处。
九月的力道极大,那簪子就这么戳破了老夫人的手腕。
向着皮肉深处骨头的位置前去。
然后就像是在拉一首美妙的乐曲。
一前一后,然后又是一前一后。
前前后后,来来去去。
“我就这么被人从后抱着,抓着我的双手,手里是一把钝得不行的刀,一下又一下,一下又一下的割,直到将那个人的人头割了下来。”
“鲜血溅满了我的全身,我没哭么?”
“当然哭了,但哭到后来我就知道,哭是没有用的,因为直到那颗头被我割下来,那把刀才被容许放下。”
“你看,我四岁就知道了眼泪是最无用的了。”
“那就是我在暗月上的第一堂课,是不是很有意义,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哭过了。”
说着,九月还嫌弃的啧了一声。
“你怎么四十多岁了还学不会呢?”
老夫人的手腕被簪尖割得鲜血淋漓。
九月乐滋滋的看着,握着侯夫人的手用簪子一下又一下的割着老夫人的手腕。
“侯夫人……不对,我该叫你一声母亲的。”
“你说,这老妖婆是用这只手扔的我还是那只手?”
身后已经吐成了一片,但九月全然当做听不见。
侯夫人被九月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禁锢在她的身前。
因为九月的身形娇小,几乎是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背上。
而她人也快要被压到了老夫人的身上。
她的头在九月的双臂间,稍有不慎,眼睛就要戳到她手上握着的簪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