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凌霄可以看出来，方秋杲对陆时川的感觉是不一样的。

明明是他最先认识小草包的。

生气、不甘、懊悔……所有的负面情绪不断的拉扯着他的心脏。

他不会没有机会吧？

蒋凌霄咬了咬牙，既然小草包还没有接受陆时川，那他就还有机会！

“方秋杲……”

只是话还没有说完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，化妆间的门被人推开，看了一眼化妆间的两人后说，“何导说要补拍几个镜头！”

“现在？”方秋杲将最后一口饼干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。

“对对对！说是灵感来了。”高景边说边让身后的化妆师赶紧帮方秋杲上妆。

刚刚还安静无比的化妆间瞬间变得嘈杂起来。

过了一会方秋杲终于想到蒋凌霄刚刚好像要和自己说什么。

“对了，你刚刚想说什么？”

蒋凌霄摇摇头说：“没事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没事就没事吧。

方秋杲又看了一眼蒋凌霄，他总觉得大金毛今天好像不太对劲。

“你们要拍到什么时候？”蒋凌霄起身给化妆师让位置。

“说不准。”高景回答，“没准要拍到半夜。”

蒋凌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，然后一言不发的站在方秋杲身后望着镜子中的人。

黑发雪肤。

他真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