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最好老实些,若是再敢耍小心思,本夫人二话不说立刻把药灌给你,若是这孩子出了事,也是你这做母亲的不积德,母债子偿,是罪有应得。”

鸢姨娘浑身一软,从椅子上瘫着往下滑,边上的侍女见此忙是扶住她,又扶着她重新坐下。

鸢姨娘摸了摸肚子,安抚了一下肚子里的孩子,这才招了:“这药确实是有问题,我自小便被卖入青楼,是在青楼里长大,能有什么祖传秘方。”

“那些能看得见的补药是没什么问题,倒是那些磨成粉的,是我买了好些寒凉的药物凑在一起的,都有避子的功效......”

就连她自己都不不清楚这药喝下去会不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影响,能不能保住。

眼下为了孩子,她只得认罪。

“那你是如何告诉裴世子的?”闵夫人问他。

“那时候妾刚刚生下孩子,便想着...想着为孩子谋算,就同世子说,说姐姐都嫁进来半年了不见有孕,又说起家中有一祖传秘方,世子大约也想要与姐姐有个孩子,便让我抓药给他。”

如此,裴玉堂也不想让人知晓鸢姨娘的存在,然后两人就骗闵思月说这药是外面一个很好的大夫抓的。

要知晓裴玉堂没被发现养外室之前一直与闵思月恩爱有加,而且能认得出来的几味药材确实是补身养身的药材,闵思月自然不怀疑他。

于是糊里糊涂的,就喝了那么久的药。

闵家人听了这些话,当时拳头都硬了。

好啊好啊,闵思月三年不曾有孕,原来根源真的在这,是被人害了。

这贱人,真可恨!

裴玉堂这蠢货,更可恨。

闵夫人冷笑:“你倒是好本事。”

身在府外,竟然能借裴玉堂之手让主母不能生育了,唯有她所生的孩子是裴玉堂的唯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