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该想到的,从头到尾,这里只有一个小孩。”
只不过吕嫣一直没有把这个邪恶的东西,看作是小孩罢了。导致她也困在了自己的思维固化中。
聆月终于听出了这把嗓音,是她很熟悉、很厌恶的声音。她这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骗了,顿时如坠冰窟。
只见她大张着嘴,愤恨的眼珠盯着吕嫣,喉咙里努力想发出声音,可是却被吕嫣掐的快死了。
吕嫣当然不能真把她弄死,至少在她问出想问的之前、她还得让这个小恶魔活着。
吕嫣在最后一刻松开了她,聆月跌到地上,张嘴想要大叫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了。
“你…贱…你怎么没死?”她根本不敢相信地瞪着穿上了兔头装备的吕嫣。
吕嫣居高临下看着她,“你这些天玩的这么尽兴,也该换我玩一玩了。”
聆月爬起来,似乎想跑,但头发直接被吕嫣扯了回来。
一根银针,悬在她的眼球上方。
“再动一下下,我就不保证我的手,会不会不小心抖了。”
聆月瞪着大大的眼珠,四肢在发颤。
吕嫣看到她脖子里那一块一块的黑斑,之前她没怀疑这个聆月,就是因为发现她也身患恶病。
“所以……你既是村长,也是参与者?”
吕嫣这时已经约莫明白了过来,她想起聆月种种的骚操作,只感到一种绝佳的讽刺,“这个游戏对你们村民来说,也是一种筛选?”
聆月已经根本说不出一个字了,她的眼睛里除了恐惧,还有强烈的恨意。
吕嫣想到了之前自己隐隐约约的想法,村民之间,似乎也存在某种竞争。
谢胥说,被淘汰的人才是精挑细选的。
村民之间的博弈是他们需要淘汰的人数?他们受限于规则,绝对不敢违背规则,可是又要绞尽脑汁在不触犯规则的情况下淘汰掉参与者。
两个群体,两种游戏。
吕嫣真是笑发财了。
“如果不是你,一切都会很顺利。”
聆月终于带着恨意咬牙一字字说出了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