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杀的,这么粗的针,一针下去得老疼了吧?

顾溪年明白他的好意,但这一点点毒素是必然要留着在他体内的。

因而他还是拒绝了李医师,他目光很坚定:“李医师我有分寸的,这毒不会要了我的性命,我不会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。”

“这……这,诶,好吧。那老夫这就告退了,将军多加保重。”李医师收起工具,满脸忧愁的离开了洛弈的寝屋。

罢了罢了,或许将军是有什么计划也不一定,他只需要听从命令就好了。

李医师离开后,房间内只剩下阿璇和顾溪年两个人了。

阿璇倒了一杯水递给顾溪年,待顾溪年接过。

她才坐在他身旁,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胸口上的伤,小声问:“疼不疼呀?”

她目光染上了几分心疼,动作也轻柔的不行,生怕会加重顾溪年的伤势。

顾溪年喝水的动作一顿,他将杯子搁在一旁,转身摸了摸阿璇的脸:“不疼的,你不是知道吗?”

伤势其实根本不严重,只是看着被伤得很厉害而已,大部分都是顾溪年伪造出来的伤。

这一点,阿璇也是知道的。

“我知道……”阿璇咬着嘴唇,声音低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