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杯茶给他,他今天来是拿齐非渊拉我这儿的东西,顺便把我做的饼干、茶包之类一并带给齐非渊。
听柏子仁的讲述,齐氏内部似乎非常乱。而他老说让我放心,他真的能应付吗?
柏子仁还在嚷嚷,“不知道你爸哪里来这么多钱,那个股东手上的股份少说也要十几亿,以我们对'智信'的调查,他们手上根本没有那么多流动资金。我们嘛急得要死,齐少却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,让我们稍安勿躁,各自做好手头上的事。”
我劝慰道:“也许他有他的用意,你们不用过于担心。”
“我也不想担心,可奈何目前的状况谁见都急。上层不稳,影响的是底下员工的信心。你看,还没怎样,许多人就开始倒戈,帮着你爸跟齐少唱对台。可齐少非但不处理,还拉着东城去国外定项目。”
“你要相信齐非渊的能力,你们跟他多少年,有见他失败没。如果连你们都没信心,还能指望其他人?信他,就照他说的做,不信,那就没办法了。”
“信,当然信,”柏子仁扒拉下自己的头发,“我不是担心齐少嘛,你看我头发最近掉了不少,就怕还没有起色,我就快秃顶了。”
我瞅眼小伙子浓密的头发,掉光确实可惜,就去浴室拿了瓶防掉发精油给他。
齐非渊用下来说不错,洗头时确实少掉不少,味道还好闻。
眼见齐非渊的生日快到,我就想着给他一份特别的礼物让他放松放松。
看着购物屏幕上的东西,反复思索,一咬牙一跺脚,买了。
他生日这天,跟他确认好回家时间,就早早做好一桌子他爱吃的菜,一个我自己做的生日蛋糕,以及一瓶霞多丽酒。
眼瞅着时间差不多,我躲在房间。
耳朵竖起听着门外动静,顺便给自己打打气。
这将会是我有史以来最大胆、没有之一的举动。
门传来电子锁解锁的声音,我的心砰砰直跳。真是的,感觉做坏事都没这么紧张过。
客厅传来某人的喊声,“多多,多多,你在哪儿,我回来了。哇,好香啊,看,多多做了这么多菜。可不,我千辛万苦娶回来的媳妇能差哪....”
我根本没管他说什么,反复深呼吸,接着鼓足勇气打开房门。
我学着网上擦边女主播的姿势,一只手臂撑墙,一只手摸上自己弯曲的一条腿。
扭捏住嗓音,对着此刻手上拿着手机望向桌上饭菜的某人,用腻死人不偿命的音调嗲声嗲气说:“非哥哥,你可回来了,人家想死你了啦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