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齐非渊越来越痛苦,齐叔赶忙出去喊医生。
老头朝门外的黑西装吼道:“来个人把她拉出去,丢人现眼的东西,再敢出现,就算是女人我也不客气。”
眼见着黑西装动作粗鲁的抓住我衣服袖子往外拖。
而我不甘于就这么出去,执拗的想冲过去问清楚齐非渊,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他为何会突然说出那么冷酷无情的话。
眼见我丑态百出的与黑西装僵持,沈姨不得已放开齐非渊,跑我身边帮我摆脱钳制。
这时齐叔和医生疾跑着进来。
医生仔细检查,同时不解询问:“刚才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又发病,你们做什么刺激到他了?”
林方媛果断跳出来对着我指责,“就是她,非渊哥见到她头就疼,就是被她刺激的。”
医生转向我,“如此,麻烦你先出去。”
我知道此刻我应该出去的,可是,可是面对林方媛辱骂,面对齐非渊的态度,面对老头的威胁,心口的郁结压的人喘不过气。
凭什么,他是我爱人,是我的丈夫,凭什么要我走。
这时医生再次开口:“不光她,所有人请先出去,别影响我们会诊。”
我擦擦眼泪,卸下固执,抬脚走出门外。眼下,没什么比救人重要。
等待永远是最熬人的,不多时,医生出来,对我们说:“患者已经稳定下来。”
大家不由全都松口气,只是医生面对着我表情严肃的开口:“我询问过他,看来刺激来源属实在你,他对你的排斥反应很大。你暂时不要出现在他面前,他这种状况应该过几天会缓解,到时再看。”
医生走后,我坐在门外不敢进去。
听着门里林方媛软糯撒娇的嗓音,以及齐非渊断断续续的回复,老爷子中气十足的调侃,我的泪水肆虐眼眶。
沈姨无奈劝我,“多多,要不,你先回去休息吧。非渊我们会看着,你也累了好几天。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,好不好?”
我抽泣着望向沈姨以及低头沉默的齐叔,麻木的点点头。
能不点头吗?医生的话总要听,不能意气用事。
我缓缓起身准备回家,可没走几步,脑子里忽然蹿出一件事。
于是走到齐叔面前说:“爸,我想起非渊以前提到过,他因为老是头疼去看过精神科。若是这里的医生查不出问题,说不定可以试试精神科医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