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。
浑身碾压般的酸疼,根本使不上劲儿,无奈躺了回去。
但是,膀胱的叫嚣迫在眉睫,在疼和爆炸之中做出毫不犹豫的决定。在给自己足够心理建设后,我咬着牙一跃而起,掀开被子,颤抖的双腿往厕所挪去。
彻底解决生理问题,全身畅快轻松,连身上的痛感都缓轻几分。
从厕所裹上浴巾出来,此时才看清周围。我们待的地方明显是酒店的房间,地上散乱着我俩的衣服。
'清未'赞助的裙子被撕的粉碎,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紧迫。
衣服钱肯定得赔,要好几十万呐。
没来的及叹气,房间空调太冷赶紧缩回被窝。齐非渊一直没醒,我索性在他怀里找个舒服位置,陪他继续睡。
不知睡了多久,我感觉脸上痒痒的,挠完左边右边痒,挠完右边左边痒,反复几次后,'啪',终于被我抓到罪魁祸首——一只骨节分明的手。
这个认知让我的意识慢慢回笼,我微微睁开眼睛,就看到齐非渊带着笑意,温柔轻唤,“小懒虫,该起床啦,我们回家喽。”
其实我的脑细胞还没被激活,只在他说“回家”时,下意识的嘴角弯起,眼睛眯成月牙,十分开心的回他一个懒洋洋的“好~”
齐非渊同样弯起嘴角,久久凝望着我,他摩挲着我的脸,眼神里情意浓烈。
他问我,“多多,嫁给我好吗?”
许是当时的氛围过于温馨,许是我的脑子不够清醒,许是他的笑意蛊惑人心,此时此刻,我的心已然给不出其他答案。
我望着他,这个让我纠结十几年的男人,最终还是无法逃离他给我的枷锁,让我困于他的囚笼。
即使将来可能会千疮百孔,我毅然决然的鼓足勇气,给了他如献祭般的回复。
“好~”
他松了口气继而吻上我,像契约似的,盖上属于我俩的印章。
等所有收拾完毕,我们准备离开。
齐非渊挺有先见之明,早早就准备好换洗衣服,不然让我裹着那几片破布或者浴巾出去,不得丢死人。
当然也不是不能叫闪送,嘿嘿,主要就是想夸下刚升级的未婚夫,而已。
打开房门,就意味着我们终将走进现实,面对不得不解决的问题,还有不得不清算的人。
门外居然有黑衣人把守,见我们出来,两人恭敬的朝我们微鞠躬,“齐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