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瑞斯噔噔噔得跑下来,红着眼睛冲他大吼:“所以,那位善解人意的女士做晚饭给你吃了吗?”
“什么晚饭,”
安德鲁也大喊一声,跑过去捧着人就是一顿安抚。粗糙的手在脸上摸来摸去,刮得人生疼。
“吃什么晚饭,我孙女不开心谁也不准吃晚饭——”
“你这老头!说话一点也不好听,”
她呜咽一声,任由祖父把她按进怀里,佝偻的身子还不到门框那么高。可是拍着后背的手还和曾经一样,宽大又温暖。
“别哭,艾瑞斯,我都是胡说的,”
哽咽的声音被埋进衣服里,安德鲁不停拍着她,“你早就该回来,做什么要一个人躲在学校里?没少难过吧?”
“什么难过!没有……”
可是哭声明明越来越大了,积攒的情绪仿佛在此刻都涌了出来。
胸口的衣服很快被浸透,安德鲁抿着嘴也感到一阵难受。这是她第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