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的苏月则依旧面带微笑,气定神闲地看着郎中,一言不发,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。
郎中收回手才行礼对顾侯爷说道:“回侯爷,从脉象上看,三少爷乃体虚,要好生休养不可过多劳累。”
“你看吧!我就说没什么事吧!养养就好了。这也没啥事了,我就先回去休息了,以后别这一大早就喊我过来,这要是休息不好,身子骨可就虚了。
哎呀!还麻烦郎中跟我回去一趟,好告知我手底下的人,还怎么补补才能养回来。”苏月从椅子上起来,半靠在大力身上。
最后又看了一眼郎中后便离开了。
“侯爷,小的这便告退了。”那郎中微微躬身行礼后,便背起自己那略显陈旧的小药箱,亦步亦趋地跟在苏月身后,缓缓离开了前厅。
“嗯,下去吧!”顾侯爷端坐在椅子上,面沉似水,心中暗自思忖着:本以为不过是佯装生病罢了,却不想竟是真的病倒了。
唉,看来当真是我错怪于他了,如此一来,定要好生为其调养一番才是。
想到此处,顾侯爷不禁站起身来,准备去库房寻些滋补之物进补。
另一边的苏月走过前厅便停了下来,只见大力伸手在挎包之中掏出了一大块金子。
紧接着,她毫不犹豫地将这块金子塞进了郎中的手中。
苏月才并压低声音说道:“郎中,那自然知晓何事该言明,何事不当讲吧?”说话间,苏月脸上依旧挂着那一抹看似和善的笑容,但眼神之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威胁之意。
那郎中先是被突如其来的金子吓了一跳,待看清手中之物后,更是惊得合不拢嘴。
他战战兢兢地接过金子,结结巴巴地回应道:“是……是,小的明白,小的什么都不知道,小的这就告退了。
日后若是三少爷还有需要,只管差人来唤小的便是。”
说完,郎中便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,脚步匆匆、神色惶恐地逃离了顾府。
实际上,当那位郎中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搭在苏月的手腕处准备为她把脉时。
苏月嘴角微微上扬,不着痕迹地运转起自身的灵力,并悄无声息地将其灌注到郎中的体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