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女子在仏钟再三忽悠下,一脸震惊地瞪大了双目,匪夷所思地转过了头。
“也是,能与你站在一块的人会差到哪里去。”
仏钟听到这,干笑两声。
“那你呢?确定要入念山?”
“算是。如今的我特立独行,已不会在意这各式各样的名分。”
“你还是跟几年前一样,未有太多的变化。”
“那必然,我若变了还是我吗?”
说完,仏钟绕开女子,径直地向裴钦泽走去。
“裴钦泽,日后我二人就要以灵流为目标,在这念山之中好好的闯出属于我二人的一片天。”
看着仏钟一脸自信地模样,裴钦泽迎合上前,微微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欲想将你这发剪去,你意下如何?”
“啊?”
“清爽些,没型了。”
“也行,不过我好久未折腾这发,恐怕会有些异味,届时还是我自行。”
话音未落,仏钟掏出小刀迅速地将其斩了一半。
还未反应过来的裴钦泽瞠目结舌,吓得一动不动。
“如何?”
“你就如此确定这刀不会要了我的命....?”
“诶,此言差矣!”
“年少杀鱼十几余,这刀法怎能差?”
裴钦泽咽了咽喉咙,默默地点了点头。“话说,你有这刀法进了灵流岂不是浪费?”
“念山只教剑,不传刀。”
“啊?还有这说法?”
“那必然,每个宗门教授的东西不同,不然出去谁认得谁啊?说你是念山的,你耍几招来瞧瞧,说你是恒山的,你也耍几招来瞧瞧。”
“受教了......”
“不不不,这个是基础知识。”
“你二人嘀嘀咕咕什么呢,该随我上路了。”后方的女子说完便转过身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