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处曾经装载着几人多少年的齐聚记忆的场域已然千疮百孔。
孙大光一点不感慨,他自己是谁,要做什么,他很清楚,是一个十分有心的人。
孙大光眼见此时“赵捷”已经只能专心面对修罗雕塑,他知道,这正是一个新的胶着点。
逃跑的机会稍纵即逝,他毅然的放弃了自我维持所加持的有限领域,显身于这处场域。
一出来可就不是他的决心能压得住的了。
现在这场域已死,“赵捷”与修罗雕塑成了这里的场域意志,这种一方吃定一方的“氛围”,让每一个存在体都是这般“活着”,主宰者什么体验,它们什么体验。
孙大光从里到外要炸了,出来的刹那,他身上所有的眼儿都喷血,然后肉皮子又紧绷绷,要收敛住,他眼珠子都拱了出来,跟小蜗似的,他的身体简直就要反穿衣服似的,从里到外翻一遍。
老者与女子一脸的犹豫焦虑,既怕孙大光跑了,又不敢干什么,模糊感觉到孙大光这般惨状,心里发颤。
当下连声音都无法有限的演绎出来沟通,更别说能见到什么,眼耳鼻舌身意,通通失效,只有朦胧的感觉。
孙大光干张嘴,嚎不出声音,浑身颤抖的躺在地上,好像被殴打重伤的棘刺龙哈基米一样躺着跳街舞。
这真的超出了预先的估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