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高傲地扬了下头，满脸都写着——是我做的，你们能怎样？

“尊主呢？”药通天不想与她多作解释，直接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
“不知道。”提起既非白，则灵立刻从高高在上的黑天鹅变成可怜小猫，她继续道，“你们既然能认出我，就应该知道，我比他死得早，还是他为我重塑神魂，我才能留于世间。”

“现在被你们抓到，要杀要剐，悉听尊便。”

她也不作任何求饶之态。

想不到几个常常天尊中期的修士，不闭关修炼就算了，每息之间，三人精神力轮流在既非白石像上驻守。

她当时控制的那名仙王，也被顺藤摸瓜找到她所在处。

于是，就这么被抓到了。

药通天眼睛往上翻了下，语气开始怪异起来：“谁敢杀你啊，你可是尊主心尖上的人，不惜和魔尊做交易都要救你，我们这些和他老人家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人，别说杀你了，就算被知道叫你‘妖女’，怕是都要被重重责罚。”

只是这声‘妖女’不叫，他实在难消心头之恨。

他师父的师父的师父的师父，不知道多少代师父，一直传承下来的话。

当时仙域大乱，溪山君已被彻底镇压在下界，人神、妖圣、魔尊三败俱伤之下不知所踪，尊主，也就是既非白距离踏天只差一步之遥。

可是为了给则灵续命，就这样放弃与天地同寿的机会。

则灵不知道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，只能继续问：“那符丹界为何一分为二，还有你们尊主他.....为什么受符门的人那样？”

“为了救你，尊主放弃踏天，最后弥留之际，手上唯一能完整传承的机会，他也留给了你。”

“没错，我们手上没有完整的符丹界传承，包括挺多丹方和仙符的绘制方法，都欠缺太多，他全都给了你。”

“所以，当时符丹界中就出现了两种声音，也就分立为了如今的符门和丹门，尊主不要我们，所以符门也选择不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