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爷爷看在眼里,拉着白梨小声说:
“小梨子,爷爷咋觉得邢烈不像是普通人啊,啥都懂,你看他,在这么豪华的酒店去办手续也这么熟悉,看着不是第一次来。”
白梨脸色一动,却只温声说:“他以前是当兵的,战友里天南地北的人都有,见识自然广一些。”
幸好,李爷爷也没多问了。
邢烈办好手续,和两人一起上楼,送李爷爷进了一间房。
他帮李爷爷将行李放好,教李爷爷熟悉了里面的设施,才和白梨出来,到了隔壁的房间。
白梨将行李袋放在床上,看见他还站在后面,说:
“烈哥,你刚才教李爷爷时,我都熟了房里的东西,你先回你自己房休息吧。”
邢烈还是没走:“这就是我的房间。”
白梨这才意识到房间是个双人标间,吸口气:
“咱们住在一起?”
邢烈看着她:“许阳给我们就定了一间。客房满了,今天已经没有多余的了。”
白梨:……
邢烈也无语。
许阳为了讨好他,擅自做主,给他和白梨订了一间房。
万幸那小子订的不是大床房。
不然更不知道怎么对这丫头解释。
小姑娘肯定以为他是故意。
他见白梨不做声,说:“要不我去旁边饭店再去看看有没有空房。”
“不用了,”白梨拉住他,“就一晚而已。不用那么麻烦。”
两人清理行李时,白梨说:“今天辛苦你了,烈哥。”
全天都是他安排。
从车子到住宿。
邢烈没说什么,只望向她:“你妈妈以前是做什么的。”
她知道,他看见妈妈给自己留下这么丰厚的遗产,肯定会起疑。
“我也不知道,她十几岁就来了江城做事,不过,我还没懂事,她就去世了,我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,”白梨眼神浮出落寞,“但,我相信,她一定不是镇上人说的那种女人。”
邢烈没再说什么,目光一转,看她刚拿出了那条翡翠项链:“为什么单单留下那条项链。”
白梨看一眼那项链。
项链由一颗颗圆润的碧玉串联而成,挂着个无饰翡翠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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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发着古典迷人的韵味。
凝聚一道幽然光泽,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