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欺负你?满大荒除了我谁敢欺负你?谁能欺负得了你?”
防风邶宠溺的咯咯咯笑出了声。小夭突然从他的怀里出来,坐直了望着他,一脸严肃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一直想问你,夜郎国那只猴子是不是跟玱玹勾结害你?”
防风邶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头,说道:
“没证据也只能是猜测。按道理玱玹即使想对付我,也未必看得上区区一个夜郎国。”
“你说如果夜郎国真想替玱玹做事,那个昆吾雪会不会跟他讲你的身份?虽然她只是猜测,但这也算能打动玱玹的见面礼了?”
防风邶低头在她的小嘴儿上亲了一下,笑着说:
“你现在的确是长进了,这么快就想到这一层。你先前对荣城和昆吾氏的动作,玱玹是哑巴吃黄连,他只要仔细想想就会恨到我的头上来。你想嫁给我的消息想必他早收到了,他应该是一边迫切地想要除掉我,一边又苦恼无从下手,如果这个时候昆吾雪去同他讲防风邶的身份,你说他会不会高兴死?真能借夜郎国的手除掉我,你的面前,他连交待都省了。”
“可他百密一疏。” 小夭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,声音也是冰冷冷的,
“什么?”
“他以为我一定不知道玉皇鼎在西炎山上。哼!玱玹一定想不到,我小时候见过一次玉皇鼎,恰恰就是在他娘亲,我舅娘那里。当时舅娘还同我讲过,玉皇鼎乃上古神器,可它本身带煞,戾气极重,不能随意靠近,更嘱咐我,千万不可让她那宝贝儿子惦记上,所以玱玹面前我从未提起过。”
防风邶一直默默的,没出声。小夭心里却如有巨浪,翻腾得她有些气血上涌,一阵阵腥气往嗓子眼儿里涌,她怕防风邶着急,极力压制着那口血没有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