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北!”
邹平波走出管带室,用望远镜往正北方向一看,发现是两艘盖伦船,船上并没有任何的旗帜表明其身份。
贾托已经将欧罗巴各处的海军旗帜,画图下来,交给了吴惟忠,吴惟忠让人绘制之后,分发给了随队的各个管带,让其可以辨认旗帜,好能认出是哪国战舰。
但这回来的这两艘盖伦船,并没有打出任何的旗号,显然是来者不善。
按照弗朗基国特使贾托的话说,凡是在大西洋上航行的战舰或者武装货船,都会将自己的旗号打出,免得误击,但有一种人,他们不会打任何的旗号。
那就是海盗!
而遇到这种没有打旗号的船,能避开就避开,若是他们主动朝你驶来,还没有打任何的旗号,那不用想,一定是打算过来跳帮,抢劫财物的海盗了。
“看来这两艘,是盯上咱了,”邹平波咧嘴一笑。
当水师战舰管带多少年了,在大明沿海和南洋水域,不管是大明的货船还是红毛鬼的船,见到大明水师的船,那都是能避开就避开,避不开的,迎面见了,也会给水师的战舰打个灯光信号,问声好。
这还是头次在大洋上,遇到不开眼的海盗,朝水师战舰直直冲过来的,邹平波觉着这护航一路上,也算是有乐子了。
“立刻知会其余货船,停止修补,准备战斗,知会莽撞号,我舰先行前往,命其留守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