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是的。
“纵使伤不到你,对方在暗,吓到你总归还是让人不快的……”
“就这玩意?吓唬谁啊他能?”
楚言思正解释着,谷绣已经提溜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。
谷绣猛的一推,险些把人推的跪下。
“田千河?你怎么……又在这儿?”
钱木枝看清男人的脸时,忍不住退了一步。
这两天忙着黎家的案子,在衙门来回的机会多,呆的时间却少,一直没遇上他,倒是忘了他。
“我怎么在这儿?
我还想问问你,光天化日之下,你,你为什么在这儿抛头露面,还跟两个男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?”
钱木枝一句话,好像踩了田千河的脚,本来畏畏缩缩被谷绣推搡的样子,消失不见,大着嗓门一脸愤怒。
钱木枝也被他喊懵了。
抛头露面,拉拉扯扯……
这两点我爹都管不了我,你在这大放什么厥词?
“你放什么屁呢?”
谷绣比钱木枝的反应还是要快一些,从背后照着田千河的屁股就是一脚,田千河往前一扑,刚站起来的身子险些又要倒下。
“且不说我们是正常站这儿说话,就算怎么了,这跟你有什么关系?
你他妈有病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