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捂脸,道:“有时候该损的时候也得损。”
等众人去后,邸一封在文文和小杜面前走来走去,一言不发。
文文自觉不好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邸一封面前,抱着他的大腿,号啕不止,道:“我上了坏人的当,我不是故意的,邸哥你饶了我吧,我是爱你的……”
“不要说这种话!”邸一封厉声喝止她。
然后他慢慢蹲下来,把文文扶正,问:“你对你母亲还有印象吗?”
文文摇摇头,哭着说:“干爹,不,史鸿飞总是把我领进密室,让我看妈妈,每次我都很害怕,不敢看她……”说这话时,她还在浑身打颤。
邸一封站起身,走向保险柜,低着头寻思了几秒钟,像是在下什么决心一样。
随后他打开了保险柜,拿出一张发了黄的照片,走回来递给文文说:“我也只有这一张,你留着做个纪念吧。”
“这是我妈妈?她好美啊!”文文看着韦芳芳的照片,眼泪噼里啪啦掉在照片上,她不住地用手抚摸,
“嗯嗯,他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。她也很聪明,很温柔,善解人意。”邸一封温和地笑着说。
文文抬头看着邸一封,眼泪磅礴而下,邸一封像个长辈一样,把她搂进怀里,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,道:“如果说这世上有个人真正爱过她的话,那个人就是我。你是个在仇恨里泡大的孩子,我看着都心疼。如果我早知道你是韦芳芳的女儿,我会是个好叔叔的。”
文文伏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,道:“对不起,我错了……”
“没事的,没事的,都过去了,咱们听话,去把流产做了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