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不想,也不是不能,而是做不到。
我坦然地摊开手:“你知道我所在的地方……那个地方也许并不美好,但哥哥在那里。”
与谢野似乎并不意外:“好吧,和乱步桑提起时,他说你一定会拒绝,我不相信,果然是这样的结果。我并不意外,只是……完全没想到你会是兄控的类型。”
她是知道什么吗?我稍微回想了一下,搜寻记忆,我似乎从来没有向与谢野提起过“哥哥”这一角色。不过,如果是乱步曾和她提起过的话,倒也可以解释她意料之中的表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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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是因为,是家人吧。”我的手背在身后,轻轻地绞着,低着头说道:“而且,也许,也不全是为了哥哥。”
我想到中也、想到小松杏、旗会的大家和织田作先生、安吾先生,还有医疗部的所有人、曾给予我善意的每一位无名之人。
“家人啊。”与谢野咀嚼了一番这个词句,似无奈一般笑了笑:“说来,我很好奇呢。早川的哥哥是什么样的人?”
“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啊……”我轻笑了一下,说道:“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独特、最好、最温柔的人。说起来,我想如果能够互相认识的话,说不定,哥哥会和乱步先生聊得来。”
与谢野:“为什么会这么觉得?”
“嗯……也许是因为当初,我第一次见到乱步先生时,曾有过‘他们身上有着相似的气质’这样的想法吧。”我歪着头说道。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与谢野大笑了一阵,我有点懵,不明白哪一句话拨动了她的弦:“与谢野小姐?”
“没什么,没什么。只是刚刚在想,早川你只有在这种时候才稍微容易孩子气一点啊。”
她停下脚步,身后海浪翻涌,腥味的海风涌入鼻腔,也拨动了她的短发和裙摆,那只金属蝴蝶在光影下翩跹振翅,似要飞向海岸线的另一边。
“早川。”与谢野看着我说道:“这一次出差,不会再像那次一样了吧?”
我愣了一下,意识到她提的是当初魏尔伦杀死旗会、我失联大半年的事。我摇了摇头:“不会的,那时只是意外。”
与谢野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最好是这样。否则,等你回来后可就躲不过我的治疗了。”
联想到与谢野的那把巨型砍刀和濒死发作的异能力,我背后莫名发凉:“请放心吧,与谢野小姐。绝对不会的。”
她将鬓发往后轻轻一拨,说道:“总之,武运昌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