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不语,只是一昧的打脸。
“啪~啪~!”
公堂里,回荡着清脆的打脸声。
跟着陈康来的刘氏看到儿子被打,推开衙役冲了进来,“住手,住手,为什么打我儿,为什么打我儿?”
季时月挑眉,“妨碍公务,一起打!”
廖守心闻言,又赶忙把一个令牌丢下去,“打!”
一个衙役从地上捡起牌子,走到刘氏面前。
刘氏看到这,扭头就要跑,可方才轻而易举就能推开的衙役,现在却是怎么都推不开。
刘氏被按着跪在地上,结结实实挨了两巴子。
另一边的陈康,被打了十几下后,脸高高肿起。
季时月看到陈康的脸被打成猪头,嘴角和鼻子都挂了血,这才举手示意停止。
“廖大人,您继续审案吧!”
廖守心对着季时月点了点头,看向夏荷,“你说你丈夫陈康殴打你,可有证据?”
夏荷点头,“民妇所说句句属实,大人可找人验一下我的伤。”
廖守心颔首,直接在围观的百姓中找人。
“有谁愿意给她验伤的?”
一个年轻的姑娘走出来,“大人, 我愿意为这位嫂子验伤。”
廖守心让衙役带着人家进入内间验伤。
没一会,那姑娘便扶着夏荷出来,“大人,这嫂子身上的确是满身伤痕,看样子应是长年累月被殴打累积下来的。”
缓过来的陈康听到这,忙厉声反驳:“你胡说!”
“她身上的伤明明是自己摔的,怎么可能是我打的?”
廖守心看向夏荷,“夏荷,你说你身上的伤是你丈夫陈康殴打的,可有证据?”
“回大人,我有证据。”
夏荷看向围观的百姓。
一个妇人走出来,“大人,民妇住在她家隔壁,我愿为她作证。”
“自从三年前夏荷嫁给陈康,便时常被其殴打虐待,不仅陈康会打,其婆婆刘氏也有殴打她。”
跪在一旁的刘氏听到这,忙矢口否认。
“你胡说,我何时打过她?都是这贱妇她不敬婆母,不孝长辈,我儿这才小小教训了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