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给我的住持师父下了药,在那些即将被驱逐的师兄弟的帮助下,将住持师父给......”
“师父受不了刺激,当天便圆寂了。”圆通平淡的说着,十几年前灵光寺发生的事情,“我看着跪了一地的师兄弟,当着她们的面,将那女子杀了。”
“你可是先放了她的血,再将她分尸了?”唐十七问道。
圆通活动了一下身子骨,“是啊,看着她的鲜血从身体里流出,再分开那肮脏的身体,我竟然从身体到灵魂,都得到了一种解脱。”
“那些师兄弟见我的样子,竟然吓得主动不待在山上了。只留下一部份不知情的人留在山上,待我成了住持之后,那日的事情,更是无人得知。”
“你将那女子的尸体放在了哪里?”唐十七不等他问答,又问:“那女子的内脏与私隐部位,你放在了何处?”
圆通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笑了笑,“唐县令如何确定,我将那女子身上的东西留了下来,并且收藏了起来。”
唐十七:“如果没有这位女子的遭遇,红香和梦烟也不会有此一遭了。”
圆通望着她的目光,越发的遗憾了,可是却没有就此多说什么,“那女子的尸体,被我扔在了后山上,被切得细碎,这么多年过去了,想必早已经尸骨无存了吧。”
关于内脏与私隐部位,他却没有多说什么。
唐十七知他此刻定是不会愿意说的,转而又问起了别的,“杀人之前唱这首歌谣的用意,本县也明白了,你想清扫你所认为的,有关于世上一切的脏污。”
圆通点点头,“那些风尘女子不知碰过多少人,与多少人有过暧昧的关系,她们的身体便是天下最脏的了。”
唐十七皱起了眉头,并不想与他在这些事上争辩,有些人的脑子走进了死胡同里,无论如何都拉不回来的。
圆通显然也没有与她理论这个的意思,只是顺着她的话,将作案动机说而已,他好奇的反而是另一件事,“老纳一直在寺庙里,凤阳县里那么多的人,唐县令是如何会怀疑老纳的。”
唐十七指了指正在奋笔疾书的卫安,以及神游天外的常青,“他二人白日里去过一趟大师的住处,除了一尊被推倒的佛祖外,还有你那一尘不染的禅室,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