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兰草之人,多是孤高不合群者,便是与人相交,亦是志同道合者。”唐十七说到这里,抿了抿嘴。
“他应该是这样的形象,身上时常佩戴着兰草,面容有些病态,整个人清清冷冷的,仿佛将世人隔绝在外,但这是他的外表,此人时常在积善堂行走,以行善积德的模样,获得了积善堂里的人的信任与好感。”
“且喜爱兰草是看一个人的心性的,通常是年岁长一些的人,但也不排除年轻一些的郎君。”
阿水想了半天,也没想出来,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“属下回家的路上,会经过积善堂,可从来没遇见过,这样一位男子。”
唐十七道:“如此富贵人家,自是不如咱们衙门里的人,出行靠的全是一双腿,他们自有车马代劳。”
阿水:“......”穷也不是他的错呀。
他抽了抽嘴角,“如此一说,马车确实见过不少。”
唐十七又道:“此事,本县已有了打算,阿水,你每日照常上下值,路过积善堂时也不要过多留意,以免惊动了蛇儿。”
“此番若非钱恩恩的大黄发现尸骨,也不知何时才会发现,两个冤死的人,行凶之人定然是个谨慎之人。”
阿水点点头,“那属下便去帮刘三哥他们了。”
唐十七点点头,阿水转身便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