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青这次是真的怒了,“何山,你那张嘴如果不会用,本郎君可以让它永远的闭嘴,你辱本郎君名声在前,又辱他人名声在后,你究竟是何居心?”
他怒指何山,“你如此诬陷本郎君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好处?
一个下人告主人,能得什么好处?
听到常青的话,加上先前的事,不少人多少有些回味过来。
但这些事,不过是两人各执一词而已,谁也不能证明自己。
常青还输了何山一头,因为他做的事,是被众人亲眼看见的,这无从抵赖。
赢一头的何山,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,听到常青的话,还瑟缩了一下,又挺了挺胸膛,“指出二郎君的错来,小人没有错,还请唐县令明鉴。”
常青也是一梗脖子,似是被气急了,“我没有做过,至于伍方为何会在床上,我也不知道,我根本没有碰过他!”
“二郎君说没碰过就没碰过,谁信呀!二郎君你别忘了,之前你可是有过......”何山欲再说下去,又被常贤打断了,“何山,住嘴,他是我二弟。”
唐十七心里倒翻了个白眼,早干嘛去了,话都说得差不多了。
不过她倒也没有急着开口,而是继续看着常家的人说话。
等他们争得差不多了,陈五手里拿着一套空了的茶具,还有其他的东西,冲她点点头。
唐十七这才抬了一下手,邓七咳了一声,冷冷的说道:“都听唐县令说话。”
“......”,她何时这般有排场了?
唐十七嘴角一抽,淡定的说道:“既然事情是发生在伍方身上,那便从他身上解决,你可敢让本官验一下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