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五擅长做什么,衙门里的人都知道。
是以,听到来义的话,他们便明白是何用意了。
除了邓七和章四,其他人跟着陈五离开了。
常贤也随众围了上去,也同众人一样,关切的问了几句,“来主簿,不管发生了什么事,二弟都不是故意的,他只是醉了酒,不是自己愿意的,还请你到时在唐县令面前美言。”
来义看向他的目光,顿时微妙起来。
常贤来凤阳的日子短,应当是在最近几日到的,具体是哪日到的,如唐十七所言,只要一查入城记录便知。
正因为来的日子短,他不知常青就住在衙门里,所以才会说一些,看似求情,实则句句都在暗示众人,常青的罪行。
一开始他还不确定,常贤与常青的关系如何,有了伍方的那句证词,反而证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不过,还是先前的那句话,凡事都要看证据,仅凭别人说的话,是断不了罪,也判不了案的。
或许常贤也是如此认为的, 所以他说话才会如此,顾不得旁人的猜想与揣测,迫不及待的要定了常青的罪。
思及此处,来义的眸光又深了几分。
常贤径直来到伍方身边 ,十分关切的问道:“怎么样,唐县令验得如何了,可能证明你同我二弟的清白?”
一直在旁边听着的赵辰,总觉着哪里有古怪,他侧过头去和身边的许简,交头接耳起来,“这位常大郎君,他难道不知道,他的说那些话,非常不利于常先生,还是说他们的关系并不如他的说样好?”
许简直接翻了个白眼儿,“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,就这样的关系,你说他俩有仇我都信......”
“可是常先生也没有排斥常大郎君呀。”赵辰托着下颌,认真的想着这其中不合理的地方,他一脸严肃的说道:“你说会不会是常先生被他威胁了?”
许简这次连面子都没给他了,“说你傻,你还真装上了?”
他道:“你看那常大郎君身上穿的、戴的,哪样是普通人用得上的,再看一下常先生,虽说他的穿戴清简,但每一样都有着讲究,不是寻常人会注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