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！
这死老头又给他们装糊涂！
“你不觉得你家晚辈，就唐宁那丫头，你不觉得她不正常吗？”
他们又不是不知道那边那丫头叫什么。
指名道姓说出，看他还怎么装下去！
唐宁不正常？
“有吗？”
鱼介先祖把目光视线，重新投在俯身靠近燕珣的唐宁身上。
不仅将她唇边那抹浅笑收入眼中，包括她正缓缓刺入的动作，也都尽收眸底。
“我看着很正常啊。”
这丫头的一切举动，自己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啊。
“你们是不是，太大惊小怪了一点？”
他没觉得唐宁有什么问题，反倒觉得提出这个问题的鬼魂，有很大问题。
大惊小怪？
谁大惊小怪？
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，对燕珣又是言语诛心，又是魂体折磨的，他们怎么可能不感到震惊！
众鬼魂本来还想继续跟鱼介先祖说些什么的，但看到他面上明晃晃写着的，代表赞扬认可的神情。
这要说的话，是怎么都没办法从嘴里说出。
有什么好说的呢？
人家长辈非但没觉得自家丫头有什么问题，还就认为她做的很对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不管他们再说什么，那都是废话，没有任何用。
算了。
人家长辈都觉得这有什么不对，他们瞎替别人操什么心啊。
鱼介先祖真没觉得唐宁所做的一切，没有任何问题吗？
实际上，他还真就觉得唐宁对燕珣所做的一切，没有任何问题。
不是因为今日做出这一切的人是唐宁，就算换成唐家别的弟子，他也不会觉得这一切，有什么问题存在。
同为唐家弟子，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唐家弟子了。
在三族众人眼里，唐家弟子仗着身手实力，仗着身后的背景，行事向来随心所欲，不受任何束缚限制。
但实际情况，真如三族众人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吗？
他们的随心所欲，真的仅是随心所欲那么简单吗？
这问题的答案，别说三族众人回答不出来，便是唐家的小辈，恐怕也都是回答不上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