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似乎，是完全不起任何作用。

“砰！”

膝盖再次狠狠顶上杨屹的腰腹，放下，没有立即再次抬腿。

唐宁是没立刻再把腿抬起，但她并没有把杨屹放开。

手放在杨屹的后脖颈上，如同拎一只猫狗一般，钳制住他。

“够？”

目光视线转向那名开口的杨家弟子，唐宁唇边的浅笑忽地加大加深。

“你说够，就够了？观棋不语真君子，这话，你难道没有听说过？他杨屹都开口吭声，你一个旁观者，有什么资格说话？”

看戏就好好看戏，别脑子一下转不动，头脑发热，想要入戏来。

“再说了，辱不辱，不是你们自己决定的吗？”

谁跟自己交手，好像是他们做决定，说了算的吧？

她没挑对手的资格，又哪来的辱不辱呢？

唐宁的话即像一柄尖刀，划过从在场所有杨家弟子心。

痛，但又说不出任何话来。

看着像拎死狗一样，微笑捏着杨屹脖颈的唐宁，杨家众人就像吃了黄连一样，有苦难言。

能说什么？

他们能说什么？

人是他们选的，结果被打成这个样子，他们能说什么？

“都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，先看清自己实力，再确定要不要跟对方交手也不迟。”

唐宁将杨屹低垂着的头抬起，毫不意外，她看到一双充满愤怒的眼眸。

看到杨屹因为愤怒而充血的眼眸，唐宁恶劣的凑到他眼前。

咧开嘴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。

“很生气？很愤怒？很想打我？”

瞧瞧这小眼神，多有活力啊。

“不过很可惜，对现在的你来说，这心愿，好像一时无法实现。”

不管过去多久，不管面对的是谁。

这种看不惯自己，恨不得吃掉自己，却又拿自己无可奈何的眼神，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，不管看多少次，她还是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