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之前的六元及第是何水平,五皇子心中有数。
那路修函弱冠之年便考中进士已是少见,更何况还是六元及第,这样的人都不用五皇子细想,也能知道对方肯定是在皇上那里挂了名的,只待一个合适机会,对方便能一飞冲天。
而魏钰什么德性,五皇子也清楚。
懒是无可指摘的,但这小子在正事上却从不含糊啊!
他说白非鱼有六元及第之才,那对方就肯定能与路修函一较高下!
不用质疑。
五皇子震惊归震惊,想着白非鱼与路修函之间的年岁差,就越发觉得可惜。
“若这次科考你能参加,那岂非你就能成为大魏最年轻的进士了?”
六元及第不好说,但最年轻的进士一定是可以有的。
白非鱼笑着拱手,“五殿下谬赞,小民身子不好,恐坚持不了会试。”
“哎!可惜啊!”
五皇子望着他,越想越觉得遗憾,“患了何病?让九弟明日找太医给你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