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快吃吧,可香了!”
宁宛的视线在身后和包灯面前来回晃荡,还是只有包灯一人,不死心的问道:“包司直,就你一个人?”
“是啊,就我一个上来,怎么了?”包灯没明白宁宛的意思,只觉得宁宛在听到自己的回答后,肉眼可见的蔫巴了。
捅了捅薛恒朝着宁宛方向使使眼神,用眼神问着,怎么回事?
薛恒掰着酥脆的饼子,看了看宁宛,笑了下,“宁娘子不想验尸。”她嫌弃不够新鲜。
“宁娘子作何要验尸?我这连胡仵作都带来了,你这是要和胡仵作抢活干?”包灯大开眼界,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想和仵作抢活干的,这验尸的活有这么好吗?
宁宛立刻抬起头来,惊喜铺满了她的眼眶,“真的?”
包灯看着突然变了一副表情的宁宛,心里突然感觉到了害怕,语气磕磕绊绊,“那...那我叫胡仵作回去?”说着还双手朝着外边指着。
“别呀,老胡都来了,这大半夜的你这不是瞎折腾嘛,这一来一回也不容易,老胡也上了年纪了,你就不要折腾他了。”
“话说,这老胡来了,在哪呀?”宁宛怎么看,这屋顶上也就只有他们三人。
“胡仵作说他就不上来了,这一上一下的太闹腾了 ,他就在底下等着,我想着反正一会我们也还是要下去,就不折腾了。”
宁宛算是放下心来了,低声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“包司直你人真够意思!人真好!”
“呵呵,呵呵,是嘛,我也...我也这么觉得。”包灯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。
就着风,吃着香酥的饼子,时间很快就来到半夜。
黑子院中东屋的房门突然吱嘎一声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