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看除了赖主溥以外的人,自己都不认识,心下彷徨,害怕。
“大侄子!你可要帮我!这人一来便就要害我性命!”白书吏一个轱辘从地上翻坐起来,一个炮弹似的便就朝着赖主溥冲了过去。
嘴里还不忘哭喊着自己的委屈。
赖主溥被白书吏的一个猛撞撞的连连后退,后腿跟用了好大的劲才停了下来,不至于两人一块摔倒在地。
宁宛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眼前的一幕,一个大男人痛哭流涕的抱着另一个老男人抱怨着自己遭遇的一切。
看这样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包灯将他如何了。
赖主溥面上带着极度的尴尬,伸出手来扯了扯,却根本无法扯动白书吏死死抱着自己的手臂,反倒使得对方更加用力的勒住自己。
赖主溥只能一边安慰着白书吏,一边笑容僵硬却又不失尴尬的朝着在场的人说道:“失礼了,实在是让诸位见笑了。”
宁宛见着眼前的一幕,原先想着赖主溥亲自过来寻人,心里本就对白书吏是他手底下的有了心里认知。
却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种关系。
不过也不奇怪,家族庞大的很容易出现这种事情。
抱在怀里的爷爷,拄着拐杖的孙子。
家族谱系大了就是这般。
不过见薛恒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,看来是早就知道,心中有数。
宁宛心中不由感叹,这不管到了哪里都得讲关系呀。
在白书吏哭诉的同时,宁宛看向包灯,注意到宁宛眼神的包灯只是回了她一个眼神,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。
同时张开嘴无声的解释自己并没有把白书吏如何,一切不过都是他自己小题大做。
他能如何,不过就是发现不明人员出现在薛少卿屋内,强行威压一下,可惜这小子一点用都没有,他不过就是拿刀鞘敲了一下,便就疼晕过去,包灯心里骂着,真是没用,还有脸告状。
屋内全是白书吏哭哭啼啼不停抱怨的话,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