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一刀直接劈了他便就不错了,还留他一命到此时,尔等不思感激,此刻却还回过头来污蔑我?”
“何其可笑!”
包灯没想到对方一点都不老实,自己刚撞破白书吏出现在这屋中时,他也只是搪塞自己是奉了命令前来整理旧的案牍室,可这光新敞亮的屋子,哪里有一丝像是陈旧已久的案牍室。
此撩若是老实点承认自己便就是走错认错地了,那他还会好心放过一马。
可惜这只耗子便就没有存着好心,满脑子都是歪心思,都到了此刻还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,居然还敢妄想拖他下水。
赖主溥面色铁青一片,他没想着白书吏会撒谎,自己家的孩子他还是了解的。
他此刻心中只觉得包灯居然如此不给面子,薛少卿都还未曾说些什么,包灯居然先跳出来指责白书吏的不是,真是岂有此理!
“包司直何必如此过激,就是下手重了些,我等也不会说些什么,毕竟包司直一介武夫本就力气大了点,往日里不都是十分宽宏大量,如今怎得还与一个孩子这般计较,说长道短的,竟不似往日肚量。”
这话说的就严重了,赖主溥居然说包灯小肚鸡肠,说白书吏是一个孩子,谁家孩子长这么大,这么高,都可以出来工作了。
居然还将包灯比作长舌妇,实在是太过分了,宁宛皱起眉头,看向赖主溥二人的目光更加的不善。
包灯性情就算再如何宽宏,也不能接受对方将自己比作一个长舌妇,这不是在说他嘴巴碎还心胸狭隘,士可忍孰不可忍。
“是说我下手重,对他用了刑?。好呀,我居然都认为我干了,那我要是不让他尝一尝什么是真正的刑罚,还就不行了。”说着便就将杵在地上的腰刀提起,抓在手里,便就要朝白书吏过去。
赖主溥连忙一个挺身挡在白书吏面前,警惕的看着包灯,道:“包司直这是想做什么?难不成是想刑讯逼供不成?薛少卿可还在看着,难道包司直是要越俎代庖,还是早就想要代替薛少卿上位了?”
见包灯面上 只是一片狞笑,赖主溥忙探头朝着薛恒喊道:“薛少卿,难道你就这么看着包司直滥用职权,威逼良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