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要命玩意显然没有相信他说的话,所以用‘好奇’二字形容,拿出纸笔说不定是想找到他话中的漏洞。
虽然这些话相当离谱,但艾特又确实没办法解释路易斯本身的存在,将信将疑下,她选择用自己擅长的东西来判断这一点。
就像是一场博弈,如果判断出路易斯说的假话,那这场谈话也没有继续的必要,她有更适合的手段弄清楚。
……
几乎是单方面的提问,但路易斯并未觉得厌烦,他难得遇到一个送上门来,且不把他当神经病的听众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您现在多少岁?”高槻泉合上了手上笔记本,似乎最后这一个问题已经不用记录,亦或者是心中已有答案。
“十九。”
……
彻夜的畅谈,终究是到了分别的时候。
“告诉我这些,对你应该没有好处吧?”
“简短的一生不知何时就会结束,我不想戴着太厚的面具。”路易斯苦涩的笑了笑。“更何况是这么一位合适的听众。”
“真是个有意思的人……”干支将绷带重新缠回了脸上,只是忽然想起什么,在最后一刻时停顿了一下,用仅露出的眼睛看向路易斯。“帮我个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