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开封就算了。胡布政使,孤且问你,水患一事你可知晓。”
胡子涛明白太子是在问,为何不见其动作。
“回太子殿下,臣不敢隐瞒,臣正与武平卫全力在开封一带筑堤防洪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”
朱文宝皱了皱眉,之前以为是官场烂透了,只顾自己,不顾他人,否则淮阳怎么会成为这样。
但听到胡子涛的解释,不由看了一眼胡子涛,不过朱文宝,并未多说,只觉得这事不简单。
“那淮阳一带呢,抚民工作为何也不做呢?”
太子说的很直白,你在忙,安排官员抚民也应该没问题吧。
“回太子殿下,开封府一带水患严重,在职官员已经全力赶赴。至于淮阳,臣有心无力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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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放任不管?”
“臣身为一省布政使,也是心中忧虑,可是在无人可用,臣有罪。”
太子朱文奎心中不高兴了,压抑的怒火渐起。
胡子涛这种行为就是避重就轻。
可又无可奈何,指责胡布政使的过错?他全力以赴赈灾又有何错。
眼见太子不说话。
胡布政使上前一步,脸上在一次挂上了笑容。
“太子殿下,咱们还是回开封府吧,您是太子,在一旁指挥就行,下面有我们呢。”胡子涛进一步上前附耳,眼中的急切谁也没发现。“太子,臣听下面的人说,您昨日一夜未眠。这可不行,太子您的贵体重要,咱们还是回去歇息歇息吧!”
胡子涛最后一句,彻底点燃了太子朱文奎心中的怒火。
太子朱文奎理都不理其他人,直直盯着胡布政使。
太子那满是怒火的眼神,让胡布政使不寒而栗。
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。
身为太子岂能立足危墙之下。
不对吗。
“呵!歇息?胡布政使你是眼瞎了,还是耳朵聋了?你身为一省布政使怎么能说出这种话。”
太子朱文奎指指四周灾民,痛心道。
“淮阳是县,可也是河南省的县,你身为一省布政使不作为,不为民,就你这种态度,也难怪上行下效。”
“孤看你历经风雨做上的布政使一职,也是到头了。”
“胡布政使,你有没有想过,你不会真以为你努力赈灾,淮阳等几县的事,你身为一省布政使就能逃脱干系?”
“孤告诉你,妄想!”
“孤,还是会彻查!严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