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不堪言。
幸好,这柳条儿不过是一个相识也就一天的女鬼。
我们没有真心,哪怕假意都没有。由着她激动不已,我对她动作的暗示视而不见。
“诸位好汉,今后有什么打算?”鼎爷一手持着酒壶,一手拿着酒杯,在厅中晃荡。
今天的宴会无论是鬼圣女邀请,还是鼎爷,实则就是有招揽之意。
现在居然问什么打算,显然意思是介绍都介绍完了,需要我们表态的时候了。
我当先站了起来,就连挂在我身上的柳条儿都激动不已。她抖抖嗖嗖地双手拿着酒杯,以此恭敬对应鼎爷的对话。
柳条儿似乎比我更激动。虽然我站起身的样子显然是想要作出积极的回应,但话未吃口,柳条儿还是不间断地朝我挤眉弄眼,似乎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。
难道说她已经将我当做了一张长期的饭票吗?
我假做苦恼状,皱着眉头说道:“鼎爷既然说了这么多,那是看得起我们,我们愿意跟着鼎爷干。只是我们初来乍到,实在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帮到鼎爷。我们兄弟可干不出白吃饭的事。”
不要探究我这语气和外形到底演得像不像。至少已经喝高了的鼎爷是相信了。
鼎爷搂着我的肩膀,沉声说道:“够直爽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