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方的矛盾只有愈加激烈。
何况在明面上,鬼圣女一系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自己是砸烂欣喜海的幕后主事,那哨所的遇袭自然也不会真的向正南将军一系求证。
毕竟,只有暗中干了坏事的人,才会觉得对手也会对自己干了坏事。
虽然哨所遇袭是几天之前,但鬼魂的消亡多半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。在这特殊的时光,那一座空空如也的哨所,显然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否是正南将军一系的报复。
在这其中,我们倒不用太过活跃,只要将那一种心中隐隐的猜测,从旁给有一个思路,让他无限放大即可。
想到此处,心情稍稍轻松了许多。毕竟身负重任,需要顾及方方面面。
不知不觉间,跟着鼎爷又不知道来到了这府邸之中的哪一个角落。
前方有一条长长的矮墙,似乎围拢着一个院子。
在那矮墙的后面,一阵阵传来嬉笑打闹的声音。
这声音很熟悉,就是低沉的牛喘和那尖锐求饶的声音。
虽然还看不到园内的情景,可鼎爷的嘴角早已扬起了微笑。
我们四个虽然第一次踏足这里,可等待我们的是什么却是已经知晓了。
这似乎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场所,至少在守卫力量上来说,相当的薄弱。
在眼前这个进出院子的大门口,只站着两个面如死灰的健硕悍妇。
面如死灰,这很好理解,就是我在进入这个府邸之后,不止一次地看到那种下人身上僵化的表情。
健硕,手臂犹如我小腿般粗细的妇女,难道还不算健硕吗?这两个貌若中年的妇女,身材绝不矮小,都是一米七零左右的身高。
粗壮,高大的样貌,绝对称得上健硕二字。
至于说悍妇,看他们身着皮甲,腰间挂着一柄短刀,难道不凶悍吗?
为什么这里是悍妇守门呢?其实也非常合理。若是寻常小厮守备,满耳都是那一声声意乱情迷的声音,早就玩忽职守了,怎还会如此笔挺地耸立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