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焆……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
什么叫我实在需要?我需要你家大爷!
她都要炸了,但实在是太生气,觉得自家公公太不懂事了,给气到了位反倒是一把手就插他衣服里去了,摸你?哼!儿媳扯了你的X头!
一把抓到位,陈植之其实已经死了了一回,强忍住剧痛,咬牙流着泪对他儿媳讲:“还往下一点,有块布的地方。”
“啥?你还舒服上了?”白焆讲,顺势往下打算再捏一把让他死,没想手还真碰到了一块布,软绵绵的手感不好,她一把抓出来,看到乌黑恶心一块不知用了多少年的老抹布,这……
是个法宝!
从牛阿婆的杂货铺买来的好东西,那个什么阿婆灶边用了好多年的老抹布。
“公公你……”白焆总算懂了。
“儿媳,我如何能是那样的人啊……”陈植之落泪道。
二人总算是暂时化解了尴尬和误会,陈植之一个眼神,白焆猛转身下地的刹那就飞身起来,抹布不偏不倚丢那墨龙脸上,只听得那龙大叫一声,说时迟那时快,陈植之从腰上取下常备的十三香,一袋子都撒了出去。
龙在墙上大叫,短时间失了方向,陈植之当即去拔白焆的剑,白焆笑着一个缠手推开他,道:“刀剑之事哪用公公操心。”
言罢手起剑舞,一剑从龙身中心斩过,收剑回来,白焆挑眉去看墙上妖龙却看到那龙用龙爪云了云身上的墨迹,把剑痕给抹了,嗷呜一声,它从墙上跃下,已经半身都在墙外,那边陈植之忽然大叫:“妖孽!”
墨龙回头看他,陈植之手里拿着大羊皮水壶,对准龙头一顿滋滋滋!
水晕开了墨迹,不一会龙头就变成一弹不可名状的黑色墨迹,没了头,墙上的龙身从先前的挺拔模样,变成一摊软趴趴的烂肉,掉到墙角,变成一条长长的无头龙身墨画。
陈植之走过去,剩下的水都浇在龙身身上,浇了一半没水了,他想起来路上有小溪,转身喊他儿媳:“儿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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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!”白焆根本不需他说,庙里找了个破旧的香炉走了出去,没一会打回来一香炉的水,全倒到墙上,墙上的墨龙彻底变成一摊黑水,啥都不是了。
弄完白焆看地上一地的肮脏滂沱,问陈植之:“公公,这究竟是个什么怪?”
“我也不知。”陈植之讲,看到墙边放着一个盛过墨的碗还有毛笔,走过去,想了一下,他寻回他那块老抹布把碗和毛笔头都包了起来。
白焆不明白他干嘛这样,问他:“公公,你这是干嘛?你也要画一个妖怪出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