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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不是呢?”陈植之写好了名字吹干了墨迹说:“没长大孩子的名字么。”
弄完了,他把三张纸都好好叠好,再在曹居白这荒原一样的大房子里寻了些野花,一把花三叠纸,拿了东西,临出门,人高的蓬草里那老头突然钻了出来,问:“先生这是回家了吗?”
“啊,做完最后的事就回家了。”
陈植之转头看老头,虽然还是不知道他名字,却觉得二人一定会再见便道:“下回见,我给你带点我自己做的假药。”
“哈哈哈哈,很好,很好。”老头拍手,摇手道:“下回见。”
“下回见。”陈植之说,出门左拐,步行好几里路去了宋州城的城隍庙。城隍老爷面前放了他采来的花,再放了他写好的名字,合掌膜拜,什么都没说。
好些天身边都没跟人催他完成KPI了,他想朝西城,想儿媳妇了。
时间到许多天前,永州路远难行,白焆一行快马加鞭,还日夜兼程,也用了四五日,才总算是进了山。
快要到银雪城新开的那处矿山,距离已经很近,可能不会超过十里距离。但山路难行,入夜之后,钟准找到了一户人家,便安排三人草草住下,想是明天一早就出发。
连日没日没夜地奔波,白焆已经十分疲惫,全身都痛,身体好似随便动下就会散掉一样。
连日骑马,她大腿内侧的皮肉还开了,只是临行前她和陈植之都带了一些校长的洗澡泥,肉烂了涂药给治好,好了又再烂,烂了再涂如此而已……
已经到了极限,永州自古就是特别难行路的地方,哪怕只是十里山路,钟准的建议也是正确的吧。明日再走,明日再走!
她走出自己休息的房间,看到月光如纱,银色的山水里,红衣的少女正端着一只大碗喂她的马喝水。
“山路难走,你该等到天亮。”白焆没问她是不是要走,便是说。
那喂马的少女也没回她自己是不是要走,只是默默地喂了马,骑上去,然后道:“姐姐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红衣长刀,她腰上还带着那把据说只能使用一次的破山剑。
白焆已经十分疲惫,全身都要散了,拿了自己的剑,走到自己的马前,她对马说:“对不起。”骑上马,月光下追上了前方的姑娘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