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十分危机,若没有白焆和钟准突然出现,古道热肠,这些人说不定已经人仰马翻,到山下去了。
陈植之见状,不敢骂儿媳了。只是他不骂白焆,白焆居然骂他了,讲:“没见着缺人手吗?公公你给搭把手!”
“我搭把手?”陈植之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会相信自己这根废柴。
搭把手是肯定不会搭把手的,方才一路狂奔,陈植之腿都痛了,下马就瘫痪,怎么好搭把手?
但他是个男的……
我恨我是个男的!
愤恨之际,忽然,陈植之瞧见那石头上隐约有字,他策马往前一点,看到果然是石头上有字,不知是何人手笔,碗口大两个刻字,曰:“庆云”。原本刷了红漆,但此时红漆已经退了。
再看这石头,给镖局押运,倒不是普通石头,看皮色应该是一块天然的白玉,不说玉质如何,单说天然生成这么一块,还全身带着皮,非是山上开采,而是不知多少万年前便脱落开,经过了雨雪和冰川的冲刷才得了这一身的好皮色。
单就这一身天然皮色,这大小,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东西,只是……
它还是时间不够,没有到有名字的时候,不过……
那是过去!
现在!
为了我,它必须立刻有名字。
“哎呀,你们看你们使这些苦力气,也不知道叫真正该用力的人用力。”陈植之做了决定就讲。
十多人要顶住这车不往后滚已经很费力气,谁还能跟他说话,也只有钟准满脸涨红艰难回了一句:“不是叫了你一块吗?”
“我行吗?我就是个废物,你不要看错我!”
陈植之吼了一句,随后便指那石头说:“庆云啊,庆云,这石头是有名字的叫庆云,你们是送他去好地方扬名立万,又不是要带他去污秽之地糟蹋作贱,好好与他说上一说,哄哄他,让他使把劲不就好了么?”
他这么说,旁人只当他在胡闹,但眼下推着车也不好回话,唯一好回话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