寨主赛夫不分青红皂白,就狠狠的把普哈丁打了一顿。
被打的皮开肉绽,他还感觉不解气。
抽出了枪对着胸膛就是一枪,幸亏普哈丁的心脏与众人不一样,略微偏左一点,才没有当场致命。
赛夫命令迪亚和沙德把他扔到罂粟田里当花肥,两人不敢违抗寨主的命令。
看到平日的兄弟这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,多少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,把他放到草垛旁,迪亚你一开始还给他嘴里偷偷的塞了一颗消炎药。
“兄弟,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!”
就在普哈丁感觉自己即将要死掉,已经看到他的太奶在向他招手时。
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说话,用尽所有力把眼睛睁开一丝缝。
好大一颗卤蛋!
哦,是好大脑袋,这人给他嘴里塞了几颗药,又快速的给他冲洗包扎起伤口。
“还好这枪打了一个对穿,子弹跑了出来,用在做手术取弹头了。”
“不是我说你的命还真是好,心脏刚好长偏了一点,子弹擦着心脏而过。”
“在这关键的时候又遇到了我们,也算你命不该绝!”
听到旁边有人叫他费里克斯。
普哈丁在又要昏迷过去时,只有这一个念头,原来这个救了自己的黑人叫费里克斯啊!
等他醒来时,发现自己在一个隐蔽的草垛里,旁边还有一瓶干净的水和几片面包。
就是靠着这瓶水和这几片面包支撑着,普哈丁硬生生的逃出了燕仑寨。
许多年后,成为萨尔瓦黑道教父的普哈丁,都还时不时的想起那个叫费里克斯的男人。
和他那个黑的像瓦光铮亮像卤蛋一样的脑袋。
一行人到了拉胡尔家,见到外祖父的可查固,抱着他嚎啕大哭。
“外祖父,我们快点去救妈妈吧!”
“她被那个坏男人用铁链拴住关了起来,都快要死了!”
“他还整天也不给我饭吃,也不准我去找妈妈!”
“还说我和妈妈最大的用处就是拿来威胁你,当初要不是知道妈妈是你的女儿,才不可能假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