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,近日金陵城内可有什么异动?”千羽寒被他这么一说,心情不免有些沉重,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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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暂时并未发现。”西凉王摇头,一双威严的眸子微微眯了眯,沉声问道:“你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?”
“也没有。只是觉得最近不太平。”她也说不上来什么,算是女人的第六感吧!
“好了!时候也不早了,你先回去歇着吧!”西凉王抬眸看了眼天色。
“好!”千羽寒点头,在长风流云的亲送下走出了御书房,在门口就碰到了一身黑衣的北堂翎。
他脸上带着银色面具,白发也伪装了起来,一副贴身侍卫打扮。他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,说不出的矜贵与威严,霸气而压抑。
他周身的气场冷冽而吓人,妥妥地生人勿近。
“你怎么了?”千羽寒开口询问。
“百花宴。”北堂翎冷冷地冒出三个字,每一个都好像是从地狱里冒出来似的。
他这是在怪她?
“你放心,我会向父王说明情况的。”千羽寒伸手握住了北堂翎背在身后的大手,“这个百花宴,我自有用处,嗯?”
“你要是敢看上哪个,我就敢让他灰飞烟灭。”北堂翎冷冰冰地说。
千羽寒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肢,轻笑着捏着他那张黑沉着的俊脸,打趣道:“不许乱吃飞醋!”
她假装一副沉思状,轻笑着说道:“我想这天下能跟你媲美的男子,应该还没有出生吧!”
北堂翎黑沉的脸微微好看了些,伸手抓起她的玉手,放在唇畔吻了吻,“巧言令色!”
千羽寒嘟着嘴调侃,“你不就是爱吃这套!”
北堂翎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