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周帝撂下折子,脸色一沉。
亚尔旱试探着问:“皇帝陛下,这是怎么了?”
北周帝深邃一笑:“近日,京城流通禁药,朕屡禁不止,着实头疼。”
亚尔旱赔笑:“皇帝陛下辛苦。”
随后,又说了几句客套话,便辞行:“皇帝陛下,我们来北周有些时日了。明日清晨,我们便准备起程离开。”
“这么着急?”北周帝试探,“可是我们北周照顾不周?”
亚尔旱站起身:“是我们给皇帝陛下添麻烦了,着实不方便再继续打扰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朕也不强留,亚尔旱殿下自便吧!”北周帝喝了口茶,“今晚,朕在内殿设宴,只当是为你们送行。”
“皇帝陛下客气了。”
翌日,使臣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京城。
有一日,君祁烨按照名单所挖除了几个探子,连同东吴酒馆,也一并查抄了。
秦时月关注着君祁烨的动作:绮璇还在,目的不明。
那日,秦时月以迷雾银针试探绮璇目的,但她心理素质很强,那日并未试探出什么。
秦时月琢磨:到底如何,才能试探出绮璇的心理状态。
想及此,她钻进了空间实验室,望着桌上的瓶瓶罐罐和外面的一片药田。
早知大学多选修一门《医疗心理学》呢!
秦时月撂下试验管,离开了空间。
秦时月用过午膳,秦时月让小满拿上医疗箱,准备出门。
君祁烨迎上:“你这是要去哪儿。”
自从洛邑绝死了,君祁烨总觉得,秦时月去哪儿她都不放心。
“去医馆行医。”秦时月直言,“之前赢了东吴医圣之事传了出去,京中医馆回春堂便递来帖子。”
她的话没说完,君祁烨便知晓了秦时月的意思。
“治病救人,是为民谋福的大好事。但万事都有不确定性,我会差手下暗卫护住你的安全。”
秦时月疑惑:“王爷不介意我抛头露面?”
“我为何要介意?再者,你名下的时妆阁,不也是开得热火朝天吗?”
秦时月点点头。
【这几天,君祁烨怎么奇奇怪怪的?】
【没吃错什么药了?】
君祁烨嘴角抽了抽......
半个多时辰后,马车在回春堂拐角处停下了。
秦时月下了马车,稳步走进了回春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