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2章 活阎罗赵传薪

清末的法师 黄文才 2859 字 2个月前

春光剑光刃一面横扫两人。

光刃收回,反面精灵刻刀弹出又斩断两人身体。

动作优雅,优雅,永不过时。

远处,巴特玛多尔济、杭达多尔济、车林齐密特、德木楚克多尔济等人张大了嘴,一如离了水缺氧的鱼。

都说赵传薪是战神,是屠夫,但今日见了他各种武器无缝连接,战斗时行云流水,还是觉得不可思议。

正所谓——你的枪,就是我的枪。

你的剑,就是我的剑。

你的刀,就是我的刀。

杀人如杀鸡!

人命如草芥。

一转眼,那些取快枪回来的喇嘛,就被赵传薪屠戮一空。

赵传薪拄着一杆老旧的莫辛纳甘,身上、脸上也难免溅上了血迹。

唯有一排整洁密集的牙齿是白的。

他龇牙:“重义轻生一剑知,白虹贯日报仇归。当真以为我不知你们和沙俄间的龌龊?”

巴特玛多尔济矢口狡辩:“赵传薪,你血口喷人。”

赵传薪闪现,下一刻出现巴特玛多尔济面前:“嗯?伱说啥?”

“我,我……”

赵传薪盯着他的眼睛,巴特玛多尔济被看的错开目光,根本不敢与之对视。

赵传薪说:“日俄联合猎虎小队,猎的是哪头虎?猎虎不成,躲进草原,躲进的又是哪座庙?”

巴特玛多尔济讷讷不语。

赵传薪抬手一巴掌。

啪!

巴特玛多尔济被扇飞。

年纪大觉还那么好,倒头就睡。

他来到德木楚克多尔济面前:“你有话说?”

“我,我……我无话可说。”

“你呢?”赵传薪又问车林齐密特。

“我亦无话可说。”

“你呢?要治我罪吗?”赵传薪问杭达多尔济。

杭达多尔济吞了吞口水:“没……”

哲布尊丹巴踉跄着从屋里走出,看见满院子的断肢残骸后,倒吸一口凉气。

他终于怕了。

而延祉躲在屋里装缩头乌龟。

赵传薪却没打算放过他,朝屋里一指:“你,出来!”

延祉怕极了,身子却不听使唤,两股战战而出。

“你是哪个?”赵传薪问。

“本官……我是延祉,库伦办事大臣。满人库伦办事大臣。”

“延祉,我问你,草原有没有匪患?”

“有的!”

“我是不是在剿匪?”

“是,正是!”

“第八世哲布尊丹巴,是否窝藏马匪?与俄人勾结?”

“啊这……”

别看延祉威胁哲布尊丹巴,说要奏明理藩院。

实际上,在原本历史轨迹中,到最后他也没有上报朝廷。

但他确实向哲布尊丹巴借过快枪,准备对付在卓尔罢赛和桑贝子一带劫掠汉人商贾的陶克陶胡来着。

这说明他是知道一切的。

见他支支吾吾,赵传薪眯起了眼睛: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哲布尊丹巴,是否窝藏马匪,与俄人勾结?”

“是……有的,他勾结俄人窝藏马匪。”延祉一咬牙,觉得英雄不吃眼前亏。

毕竟性命要紧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。

哲布尊丹巴狂怒,指着延祉吼道:“你可想好了再说!”

“对,你想好了再说。”赵传薪也淡淡的说。

延祉天人交战,一跺脚:“佛爷,你干的那些好事,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?”

哲布尊丹巴内心生出无力感,而赵传薪笑了:“你知道最好,现在去取纸笔,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,签字画押,按上你的官印,同时奏明理藩院,上报朝廷。交代的罪状给我。记住,事无巨细,全都交代清楚。但凡我从别人口中印证的消息不同,我他妈剐了你!”

延祉打了个哆嗦。

他真的怕了赵传薪,他也真的相信赵传薪能剐了他。

这人杀人根本不眨眼。

这几十口子人,说杀也就杀了,还掌掴哲布尊丹巴,胆子比天都大。

“一定一定!”延祉满口答应,哪里敢反驳?

赵传薪又对其余人说:“你们一人写一份,权当免死金牌。这也叫纳投名状。”

众人看看哲布尊丹巴,如丧考妣。

“我看谁敢?”别人都不敢反驳眼前的杀神,可哲布尊丹巴却敢。

赵传薪仅迈了一步,一步十来米,到了哲布尊丹巴面前: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不敢杀你?”

哲布尊丹巴抿着嘴,不说话:“……”

赵传薪取出西班牙托莱多大马士革嵌金工艺短剑,在哲布尊丹巴脸上轻轻划了一道。

锋利的乌兹钢剑身,轻松让哲布尊丹巴脸上皮开肉绽。

哪怕如此,他甚至都不敢躲。

或许他明白,躲也躲不过去。

赵传薪嘿嘿的笑道:“你仔细看看,我这想要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。你没死,是因为草原百姓需要认识到他们敬仰的佛,究竟是个什么德行。”

外-蒙后来独立,哲布尊丹巴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
清廷拉胯,但后世宣扬的那些“草原英雄”,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赵传薪对藏传佛教、草原上的黄教等殊无好感。

这伙人道貌岸然,实则残忍败类。

都说赵传薪残忍嗜杀,但赵传薪却觉得他还比不上这些做人-皮鼓、腿骨槌的和尚。

这让赵传薪忍不住看了看哲布尊丹巴的天灵盖:“呵呵,你的脑袋给我留着,将来我也用它做一套嘎巴拉盘着玩。生,我要你畏惧我。死,成了厉鬼你也要被我拿捏!”

我焯!

哲布尊丹巴真的有些怕了。

赵传薪拉出来一把椅子,大马金刀坐在寺院里等待,等待他们写哲布尊丹巴的罪状。

在他的淫威之下,没人敢反抗。

赵传薪取出黑色傀儡工匠放进屋里,每有人写完,他就让星月以印刷体誊写两份。

从这些诉状中,赵传薪得知了许多密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