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陈就是周若的保镖,本名叫陈将铭,年纪比她们大了几岁,谷雨经常去周家,跟他也认识。
陈将铭把周若送回公寓之后不放心,就给谷雨打了个电话,让她周末有空的话来照顾一下周若。
「打针的副作用,喝完汤好多了。」周若擦着面霜,「他太大惊小怪了。」
「这可不能怪他大惊小怪,你平时身体素质那么好,忽然车都开不了,我听了都害怕,」谷雨还是很担心,「怎么副作用这么大?」
周若:「难免的,生孩子哪有无痛的。」
谷雨:「嗐,你这还没怀上就开始受罪了——对了,贺显谟呢,你今天怎么没找他照顾你?」
周若:「生我气呢。」
谷雨:「哈?」
周若把礼拜一在公司发生的那件事儿大概跟谷雨说了一遍,「我说话太难听,伤到他自尊心了。」
「是难听了点儿,但不应该啊,」谷雨觉得哪里不对劲儿,「他就算是生气,肯定也不会在你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不管你,何况你这试管还是要跟他做的——你后来联系了他了没?他是不是临时出什么事儿了。」
「嗯,应该是。」周若拧上面霜的盖子,「刚才电话打通了,问过,他没说,听声音心情应该不是很好。」
谷雨:「那他那边有什么其他动静么?」
她这一问,周若便想起了那个声音,她垂下眼睛,还算平静地说:「听见有人叫他名字了。」
「男的女的?」谷雨直逼重点。
周若:「女的。」
「女的你还这么淡定?!」谷雨提高了声音,情绪立马激动了不少:「这大晚上的,孤男寡女,他声音还不对劲儿,你就不怕他俩在搞?」
周若:「不太可能。」
她还是很理性,「可能只是朋友,他状态不好估计是因为父母的事儿。」
贺显谟在她面前还是很要面子的,可能不太想让她看太多「脆弱」的状态,但在朋友面前就没必要掩饰了。
「……你心可真大!」谷雨被周若整得不知道说什么了,「还是说你真的对他这么信任,觉得他可以和别的女的共处一室当柳下惠?」
周若淡淡地反问,「不是你说的么,他是我的舔狗,不可能找别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