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若水跟江淮西聊完天儿之后,再次躺在床上看向了天花板,想了一会儿最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,她脑袋快炸了,索性拽起被子蒙住了脑袋,有些问题想不到答案就不想了,反正只有一年的时间,周谦佑这样多跟她吵几次也好,一盆盆冷水泼下来,正好能助她斩断念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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搬来御水苑的第一个晚上,徐若水睡得还不错,周谦佑却失眠了,躺在客房的床上辗转一晚上都没怎么合眼,直到外面天蒙蒙亮,脑子依旧无比清醒。
而他脑子里回荡着的,就是徐若水的那句「你介意可以离婚」——面对他的提问,她没有解释没有说明,甚至连承认都懒得,直接甩给他一句离婚。
人在冲动时候说出来的往往就是内心真实的想法,所以,徐若水现在应该日思夜想,巴不得跟他离婚——倘若他现在保证不会再用江淮西被戴绿帽的事儿威胁徐若水,徐若水应该马上就能拉他去民政局办离婚。
呵,为了江淮西。
周谦佑冷笑了一声,从床上爬起来,去三楼的健身房跑了十五公里。
七点钟,周谦佑下楼冲了个澡,一夜没合眼,又跑了那么远,他身上的肌肉酸得厉害,洗澡的时候都在突突地跳。
周谦佑洗完澡从客房出来的时候,刚好碰上了同样起床的徐若水,徐若水已经换上了今天去老宅的行头,一件黑
色的修身款连衣裙,高领,长度刚好到膝盖,裙子就是纯色,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,皮肤露出得也不多,可是这样式太显身材,又是她以前没有穿过的风格,周谦佑看得移不开视线了。
他马上又想起了徐若水和江淮西的事儿——徐若水这次回国,穿衣风格变化很大,周谦佑此前并没有将她风格的变化和江淮西联系到一起过,但经过了昨天晚上,他脑子里肮脏的想法根本刹不住车。
徐若水感觉到周谦佑赤裸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略微有些不适,她打消了和他问早安的念头,无视了他,转身往楼下走。
周谦佑盯着她的背影,烦躁地拽了一把领口,迈着长腿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