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好!好!”何宪听完,也是忍不住抚掌大笑:“没想到贤侄年纪轻轻,竟然有如此胆识和谋略,真是英雄出少年啊!”
“何伯父过奖了,小侄不过正当防卫罢了。”嬴正谦虚地说道,顺势将称呼也改了,拉近关系。
“贤侄过谦了,如今这白莲教闹得越来越凶,朝廷上下都束手无策,就连老夫也是一筹莫展啊!”何宪说到这里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嬴正点点头,正色道:“白莲教徒,蛊惑人心,聚众作乱,实乃朝廷心腹大患,确实不容小觑!”
何宪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。他这些日子以来,一直在为白莲教的事情烦心,朝中那些大臣,一个个只知道明哲保身,粉饰太平,根本没有人意识到白莲教的威胁。
“白莲教盘踞中原腹地多年,根深蒂固,想要彻底剿灭,谈何容易啊!”何宪揉了揉眉心,一脸愁容。
嬴正放下手中的茶杯,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:“伯父所言极是,不过,小侄倒是有个不成熟的想法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何宪眼前一亮,这小子,年纪轻轻,却屡次语出惊人,莫非真有什么妙计不成?“贤侄但说无妨,你我之间,不必如此拘谨。”
嬴正清了清嗓子,缓缓说道:“依小侄之见,白莲教势力最大者,莫过于冀州和豫州。若朝廷能派禁军,分头前往这两地,将其一举歼灭,则其他各州郡的白莲教徒,必然闻风丧胆,不攻自破。”
何宪闻言,抚掌赞叹道:“贤侄此计甚好!集中优势兵力,先拔头筹,一举击溃其主力,其他小股势力自然不足为虑,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。”他兴奋地在书房里来回踱步,仿佛已经看到白莲教被剿灭的场景。
但很快,何宪又冷静了下来,眉头紧锁,低声说道:“只是,如今朝中对白莲教一事,尚未达成共识,想要调动禁军,恐怕不易啊。”
嬴正当然知道,这年头,兵权可是个敏感话题,没有确凿的证据,谁也不敢轻易妄动。
但他既然敢说,自然是有办法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