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，抬头，眼泪汪汪，“哥哥，这是我的第一次……”

陆清舟一下子没了脾气，但又不知道说什么，沉默片刻后，软声道：“我的错……”

虞乔觉得自己像是被雷批了一样，从两人的寥寥数语中，外加她自己脑补，她大概明白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了。

没想到啊没想到！当初陆清雅在赵悠然面前泼给她的脏水，如今自己倒是干了！

他两当然了这么多年的兄妹，不觉得……恶心吗？

陆清舟在她面前一口一个小雅才是我的妹妹，她真当他们兄妹情深，没想到这感情都已经扭曲了。试问哪个哥哥会睡自己的妹妹？

虞乔只觉得一阵反胃。

“哥哥，如果……如果真的……”

“不可能！”陆清舟突然厉声喝道。

陆清雅被吓得一哆嗦，眼泪一颗一颗往下砸。

“对不起！”陆清舟揉了揉眉心，“我……我心里有些乱，不是想凶你。”

他看着低垂着脑袋，清瘦的肩膀不住颤动的陆清雅，长长叹了口气，毕竟是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妹妹，见她如此可怜，还是止不住心疼，他伸手抚上她的肩，“小雅，我……”

楼道里突然响起一阵铃声，在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
陆清舟脸色一变，大喝：“谁！”

他循声追下楼，没走几步，在两层楼中间僵住。

他看到了一脸鄙夷的虞乔，默默地在那挂电话。

“哥哥，怎么了……”陆清雅突然噤声，她也没想到会在这碰上虞乔。

说实话，这个时候碰上虞乔，也不知道对她有利还是不利。

她往旁边移了移，躲到陆清舟身后，揪着他的袖子，“哥哥……”

陆清舟哪里还顾得上她的小动作，他在看到虞乔的那一瞬间，脑子里霹雳吧啦一阵响，最后留下两个字——丸辣！

虞乔挂了骚扰电话，抱着手臂，好以整暇地看着楼梯转角处的两人。

“虞乔……”陆清舟咽了咽唾沫，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